“真的要来不及了呢。”她放开他的手,笑着起身。
“那支舞不要跳了。”华晋功的声音有点微哑,被她放开的手指,残留余温。那样的舞,怎么适合大庭广众之下跳?那只适合跳给他一个人看。
“为什么不跳?这关系着我今晚的成绩,可以决定我是否能做新戏女主角。”
“不要跳!”他又说了一句,语气强硬。
“你真是个怪叔叔,跳舞是我的自由。”
“你知道我是谁吗?”
“你是买巧克力给我的叔叔。”
“我还是你的老板。”
“哦?”林蝴蝶睁大眼睛,凑近他确认,眼睛勾魂地看着他笑,“真的?那你太厉害了。华氏老板可是我的偶像。你可以帮我换一条更漂亮的裙子吗?或者给我拨一个单独的换衣间?”
“我说的是事实。你只能选择听我的。”
“你是送我巧克力的叔叔,我喜欢你,你是我老板,我崇拜你。不过,我可不爱你,所以在我的经纪人通知之前,没必要听你的。”她娇俏地踮起脚尖转了个圈,亮片裙在空中漂亮地闪过一道弧线,然后对华晋功挥了挥手,一路咯咯笑着向外面跑去。
华晋功一直看着那道娇俏的背影消失在门后,阴沉着脸,按动了轮椅上的呼叫键。
走出那道门,林蝴蝶才松了口气,肩膀也松了下来,这才发觉自己双颊发烫,没想到自己居然将计划完成得这么顺利。
华晋功为人深不可测,很强大,但再强大也是个凡人。
平凡的男人。
只要是男人,她就觉得没什么可怕的。
她匆匆往宴会厅那边赶,冷不防前面站着一个人,差点让她撞上去。
抬头一看,不是别人,却是她前世的堂伯林伯州。
是了,这样的慈善聚会场合,又怎么少得了这位大善人呢?
而且,似乎还有另外一个熟人呢。林蝴蝶扫过消失在拐角的另一道身影,心里冷笑一声,她的堂伯母刚刚走开,堂伯就来泡妞了。
来得早不如来得巧,她正缺个捧哏的人。
“染染小姐,怎么会在这里遇见你?”林伯州的声音不无惊喜。远远就见到她了,特意支开了家里的黄脸婆,在这里等她。
“林董,是你。”林蝴蝶拍了拍胸口,“刚才吓死我了。”
“怎么了?染染小姐,需要我帮忙吗?”
“现在没事了,刚才去那边的洗手间,被一个客人拦住,纠缠我了半天,真是讨厌……”
“染染小姐年轻漂亮,自然有很多追求者。”林伯州看着蝴蝶不胜其烦的样子,小小眉尖微微蹙起,样子说不出的迷人。
“追求者多有什么用?都是些冒冒失失的年轻人。没有一个可靠的人能保护我,让我安心。”林蝴蝶伸指掠一掠鬓发,无奈地一笑。
“难道年轻人不好吗?”
“哪有年龄大的人知疼知爱?可能因为我从小没有父亲在身边,所以,我一向喜欢年纪比我大的人做男朋友,最好能大我二十岁。”提到父亲,林蝴蝶的大眼睛里闪现出一抹哀伤,“林董,我该走了,等一下还有节目表演。哦,我还有拍卖鞋子的任务。”
林伯州虽然实际年龄五十过半了,但是平日一向保养得还算不错,加上花心,总不服老,打扮上也向年轻人靠,看上去也就是四十多岁。一听林蝴蝶的话,不由高兴得心花怒放。
“染染小姐,我并不知道你是华氏的艺人,我应该早点挖你过来我林立集团,会有更多机会给你,不会让你抛头露面,而是直接拍戏……”
“可我现在的老板是华氏。”林蝴蝶打断他的滔滔不绝,妩媚偏头一笑,“想挖我,得看你舍不舍得下功夫……”
她指尖不经意地滑过红红的唇瓣,好似擦去某个轻吻后的痕迹。看得林立州心跳加速,像重新回到了十几岁的少年人。
回到休息室,毛毛正四处找她,见到她,劈头就是一顿责骂。“小祖宗你是想拆我的台是不是?给你把顺序调了,你最后一个上,这次搞砸了以后你别想再有机会出头……”
时间太紧,毛毛的骂功只能先攒着,急急地让人给林蝴蝶补妆。
这是一个半圆形的临时表演台,酒会嘉宾分散站在周边。
舞台上各色身寸光闪烁,嘉宾区灯光幽暗,面孔迷离,只能看见打着雪白领结的侍者穿梭其间。林蝴蝶提着裙裾站在暗处,等待上场。
这时,宴会厅侧门突然被悄然推开了,侍者恭敬地分站两边,雪白的手套把着门手,两个秘书模样的人当前开路,一个男人,坐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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