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caster的身影消散在夜空之中,屋内的主仆相顾无言。
沉默了许久,迪卢木多终于忍不住开口打破了这令人焦虑的死寂。
“御主……”
他微皱着眉,轻声唤道。
“嘘——”
身体前倾,一只修长的手指压在了他的唇上,堵住了迪卢木多于说出口的话语。指腹粗糙的薄茧以及对方在自己脖颈间呼出的热气,让枪兵近来已经愈加敏感的身体不由得一僵。
他顿时抿紧了唇,呼吸的声音也不禁加重了。
见到自家servant无措的模样,司函感到有些好笑的同时,严肃起了脸色。
他翻开枪兵的手掌,流畅的英文书写在其上。
【敌人。】
被瘙痒的感觉唤回了神,迪卢木多也顾不上羞耻于自身的敏锐,琥珀色的眸子瞬间睁大了。
他欲站起身迎敌,却被司函一把按了回去。
【不慌。】
他优哉游哉地摇了摇手指,随后继续写道。
【稍等片刻即可。】
【我自有办法。】
……
而在司函所买下的这栋小房所处的住宅区街道上,穿着一身老旧的黑色风衣,卫宫切嗣这个男人却陷入了一个非常尴尬的境地。
迪卢木多与原著一般再度刺伤了阿尔托利雅的左肘关节,只是这次的战斗由于枪兵的实力全面提高,他并没有陷入苦战,最终也没有采用以伤换伤的打法。
而卫宫切嗣,此刻就是为了解除lancer施加于saber的诅咒来到于此。然而因为迪卢木多已经并非肯尼斯的servant,落脚点自然与原著不同。因此他也不得不跟踪着lancer主从,到达了这一片住宅区中。
——这是lancer组最后消失的地方。
不过令他困扰的是,这里的住宅相当的多,卫宫切嗣虽然为了拯救大多数人而能够狠下决心牺牲掉少部分人,但也不意味着他能够坦然将这里全部炸毁。
即便不提他的处事准则,与原著中只有一栋大楼的凯悦酒店相比,这么大范围地引爆炸弹显然也是不现实的。
因此切嗣刚刚拜托自己的久宇舞弥查询了这片住宅区的交易情况,想要根据购买的时间前后筛选出lancer组最可能的位置。
这浪费了他大量的时间,因此行动也远远没有原著中那样高效到令人措手不及的程度。
“会是这里吗……”
他用余光打量着不远处的房屋,然而动作上却是站在自动贩卖机前,一副犹豫该选什么香烟的神色。
……
“唔……”
而此时在司函的卧室内,已经呼吸急促的枪兵慌张地朝着自己的master摇了摇头,却被正处于兴头上的某心怀不轨之人完全无视掉了。
“稍微忍耐一下。”
他口中含着lancer的耳垂,含糊地低声道。
其实即使不这样压低声音也没什么关系,这栋房屋的隔音效果还是蛮不错的。不过看到自家枪兵欲言又止的尴尬神色,真·节操尽失·司函再次玩心大起。
手指在枪兵微张的口中肆意地搅动,黏腻地水声在空旷的房间里回响。
“呜哈……”
红晕爬上脸颊,枪兵的脑袋向后仰去,却忍不住将舌头缠上了御主的指尖吸吮。
经过这些日子的亲近,即使仍然会感到不好意思,他也已经非常习惯于回应自己御主的调弄。
司函的另一只手隔着迪卢木多的紧身衣来回地游走着,眯着眼欣赏着枪兵的媚态。
“御主!”
虽然自身已经欲齤火焚身饥渴难耐,且内心深处某种隐晦的渴望也在叫嚣着继续,但枪兵还是强硬地抓住了移到腰间,甚至还有向下趋势的那只不安分的爪子。
“外面……”
发丝凌乱,眼神迷离,他喘着粗气竭力保持清醒。
哦呀,这种情况下外面那个自带猫耳的男人还真是愈发地令人讨厌呐。
被打扰了兴致,却也不好指责自家忠心耿耿的servant,司函苦恼地歪了歪头。
虽然知道即使什么都不做也不会有事,但他此刻想要给那位想要拯救世界的梦想家一些难忘的教训。
……
而不知自己即将厄运临头的切嗣,此刻刚刚掏出一支刚买的烟点上。
零星的红色火光在升腾的烟雾中闪耀,他狠狠地呼出一口气。
这栋房屋是在一个月前刚刚被转手的……也就是说很可能会是lancer组的住处。
他这样想着。
但是假若我们用上帝视角观察,就会好笑地发现:那栋被卫宫切嗣标记为重点排查对象的房屋,却是与司函所处的那栋之间还相隔了两栋民居。
——也就是说,某位无往不利的雇佣兵先生已经完全搞错自己的怀疑目标了。
毕竟司函的老巢可是早在一开始就买下了的,距离此次圣杯战争的时间实在是太过久远。即使是卫宫切嗣想破了脑袋,估计也不会猜到在御三家以外,有人能在那么早就确定自己能够获得成为master的资格了吧?
而这时,突如其来的,属于战场亡命徒的某种敏锐直觉令他毛骨悚然。
切嗣几乎是在瞬间想要拔枪反击,却被从后而来的某股外力制住。
“不要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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