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的东西是怎么扭出来的,耿祁庸表示吐血。
最后对着耿祁庸这根朽木,男旦任劳任怨地画符纸,折腾出玄火储蓄备用等等。
让一只鬼弄正道的玩意真是醉了。
男旦想必也是想到每个传道授业的夜晚,想起朽木的最高境界,嘴角习惯性地一抽果断不接话茬,说:“你之前不理我,我就自己转悠,那屋子里没有柳诗意她妈的气。”
耿祁庸默了,气这玩意有点高深,课堂上男旦费尽口舌说完另加鬼壹添砖加瓦,耿祁庸似明不明地坚定点头,懂,他绝对懂。反正他直接就当做个人气息、气味、气运。
鬼四抽查的时候,问“什么是气。”
耿祁庸理所当然地说:“就是气啊。”说罢还不甚认同地看着鬼四一副同是朽木我比你高级我骄傲地看着鬼四,拍拍肩,语重心长:“只可意会不可言传,别整天折腾舌头了你多花点时间揣摩。”
......
反正他是朽木,朽木就是这么任性。
耿祁庸满心烦躁,“不就是找个刚死的鬼魂么,怎么这么麻烦。”日头太厉,他站了一会就觉得汗流浃背,汗水渍地他浑身不舒服。
“要不然再回去看看,我担心之后没办法进去找。”
男旦没好气,说:“我都看过了没有就是没有,比起这个不如先回去换掉湿衣服,当心年纪轻轻得了风湿。让鬼壹找他的狐朋狗友问问,那种水人到底是什么鬼怪,要么那个女人是压根不在家要么是被水人怎么着了。”谁家能这么邪祟出这种东西。
耿祁庸有点儿委屈,这可是他难得出山还特特吩咐让男旦别抢他的功劳,结果......一个简单的传话也这么麻烦。
电话联络年伟彦时,那边传过来的话都带着哭腔:“你在哪儿,等着我找保安过去救你!”
耿祁庸感动地抱着手机揩鼻子,“没事,我在外面呢。”
年伟彦的声音立即欢快起来:“真的?我在门口保安这里你快来吧,还好我们跑得快,不知道那个人怎么样了,我让保安进去收、咳咳,看看。”
耿祁庸黑线,其实你想说收尸是么?
“没事,那个人就是昏厥了,庄妍下手有分寸的。”
“......庄妍?”年伟彦呵呵冷笑,感情他吓得半死其实还是耿祁庸演戏呢......看在他逃过天价赔偿的份上大方不计较。
顺利汇合后听说游泳池里爬出一个怪物,年伟彦冷汗如雨下,那个游泳池他可没少享受,现在想想都毛骨悚然,见耿祁庸怀疑那个怪物需要回家查书问鬼,年伟彦觉得自己需要压压惊,决定还是明天再重新过来看。
晚上耿祁庸查着男旦的典籍,空着的左手一直在身上抓痒痒,男旦担忧地望着他,“你怎么一直坐不住,身上长跳蚤了?”
“......你以为我是鬼壹么!”
鬼壹坐在沙发上,把头摘下来抱在怀里小心翼翼地拿着镊子悉悉索索地忙着,闻言不满地坐直腰反驳:“口胡!我从来不长跳蚤!”
男旦眼神尖利,看见耿祁庸脖子边泛着不正常的红,探身过去查看,脖颈上密密麻麻的红色痱子状的东西。
耿祁庸大惊失色,“甚么?!起痱子了?”
男旦皱着眉头,毫不犹豫将耿祁庸放倒将他的衣服掀至脖颈,只见耿祁庸身上长了不少红色点点,男旦眉头皱成“川”,手往下一拉,耿祁庸的睡裤就被褪到膝盖以下,下半身也同样如此。
耿祁庸憋红了脸,抬腿一脚将男旦踹下去,气得抖着唇:“......混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