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第一次进酒吧

    “你是双性恋？！”杜宁吃惊。

    “小声点，你别给我嚷嚷。”白叙之赶紧捂上杜宁的嘴，被杜宁一把打开。

    “你自己不是医生吗？这是病，你要治啊！”杜宁很严肃地看着白叙之，又建议道，“要是可以的话，也给宋容成治治。"

    白叙之笑趴在桌上，因为在咖啡厅没有不敢太大声，忍得很辛苦，“谁跟你说同性恋，双性恋是病啊。这只是一种性向！”

    白叙之以一种看外星人的眼神看他，杜宁不服气地瞪回去，“我就是正常的。”

    虽然杜宁还从来没有喜欢过哪个女孩子，但杜宁知道，他将来会喜欢也一定会是喜欢女孩子。

    男人哪有软软的妹子可爱啊。

    “你那不叫正常，叫大多数。大多数的人是异性恋，但不代表小部分的同性恋和双性恋不存在。存在即是合理，懂吗？”

    “哼。”

    “况且，每个人都有成为双性恋的潜质。我看，其实你也不是很反感是宋容成，只是一时半会儿接受不了而已。”

    “谁说的，我就是直的！”杜宁嚷嚷。

    “纯直男听到男人告白会感到恶心的，非常恶心，从此再也不想见到那个人，你会吗？”白叙之问。

    杜宁愣住了，好像……没有恶心。他只是觉得很害怕，却真的没有感觉到恶心，也没有再也不想见宋容成。

    杜宁的想法全部反映在脸上，白叙之心中明了，暗叹是宋容成运气好，“所以你看，你也有成为同性恋的潜质。”

    “什么？！我吗？！”杜宁吓坏了，这简直颠覆了他的认知。

    “我就说了有可能，又不是一定的话，你别吓成这样。”白叙之见杜宁脸色越来愈白，惭愧地摸摸鼻子，自告奋勇到，“要不，你那些问卷我帮你解决了。”

    白叙之果然抱着问卷出去了。

    白叙之外形很出众，不笑时充满了严肃禁欲的味道，笑起来却有成了惑人的味道，自成一派风流之态，很是受小姑娘们的欢迎，没多久问卷就做完回来了。

    杜宁还在消化白叙之那句“你也有成为基佬的可能”。

    白叙之无可奈何，只能爆自己的八卦，“我给你讲讲我以前的事呗。”

    杜宁总算有了些反应。

    白叙之松了口气，“我高三的时候，跟我那时候的女神表白，说我为了她可以放弃一切，只求她能和我在一起。你猜我女神怎么说的？”

    杜宁摇头。

    白叙之接着说，“我女神说，只要我敢报那所全国著名的技工学校，她就和我在一起。我当时成绩很好的，A大保送的那种，为了她，我真的去了那所技工学校，结果，她转脸就和别人在一起了。我问她为什么，她说因为我是个穷小子，不及人家富二代。你说好笑不？”

    确实好笑，白家是医学世家，医院开了不知道多少，白叙之又怎么会是穷小子呢。

    “后来我当然是狠狠下了她的脸。我看她一脸懊悔的样子，我就高兴。然后我就去国外深造，再后来就去了部队。”

    杜宁说，“原来你也有这么惨的时候。”

    “不难过了？”白叙之轻笑。

    “难过啊，可是又有什么用。”杜宁说。

    两人有一搭没一搭地料到了下午三点，杜宁要回去了。

    “今天和你聊天很畅快，好久没这么高兴了。”

    杜宁面无表情地点点头，能不愉快吗，各自的老底都快掏完了。

    “下次见吧。”白叙之拍拍杜宁的头，“对了，你也看开点，同性恋不是什么大事。况且你那还是宋容成，多少人都羡慕不来。”

    “那送你？”

    “送我，不行啊。我们俩都是攻，不来电。还是跟你来电。”白叙之笑嘻嘻说。

    杜宁翻白眼，凭什么他就一定是受？

    天哪，他在纠结什么！ ！

    ***

    杜宁抱着完成的问卷资料回去，结果发现忘了带门卡，大爷说什么都不让进了。

    “大爷，我上午还有那卡的，就是放我进去的，你还记得不？”

    “是吗……我不记得了，每天这么多人从这儿进进出出的。”大爷愣是不同意，“你打电话叫他们下来接你。”

    “我没有他们电话，我是今天新来的实习生。”杜宁低头，感到不好意思。

    “那你等等，我来给你打。”大爷戴上老花镜，从抽屉里拿出一本破旧的电话本，拿着放大镜一排一排筛选市场营销部的电话号码。

    “有了，找到了。”大爷欢喜道。

    “不用了。”门卫室的门被打开。

    “傅秘书，原来是你啊。”大爷笑着打招呼，进来的人就是今天早上和杜宁见过的傅凌。

    “大爷，以后他要是忘了带门卡，你也放他进来。”傅凌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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