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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六章囚禁以爱之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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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喉间嘶磨出一句可以擦出火光的话:“我叫你闭嘴!”

    “被我说准了吗?”

    一语中的,忽然觉得心在下坠,他根本来不及阻止,便跌进万劫不复,手不知不觉松开,他失魂的后退,颤着唇轻声喃着两个字:“够了。”

    当一直被小心翼翼隐藏的疮口,被狠狠撕裂的时候,当一直自欺欺人的借口被推翻时,他退无可退,只剩下狼狈不堪。

    他的失魂落魄,她看在眼里,是该嘲弄讥讽是还心灰意冷,她都没有力气了,她花了所有力气,将自己和叶在夕一起推到了绝地,无力地倚着墙,无声的笑着,凄楚荒诞:“你一直不让我说,可是你好像一次都没有否认过。”

    叶在夕抬眸,眸光惊乱,那是被揭穿后的惊慌失措。

    他溃不成军,只剩下苍白的怒:“你是女人,我不会动手,但是倾妍,你也知道我耐心不好的。”嗓音沉冷,“滚。”

    眸子忽地就湿润了,却隐忍着,睫毛颤动得厉害,哽塞的冲着叶在夕大骂:“叶在夕,你这个混蛋,胆小又自私的混蛋。”

    他只是冷嗤,面色阴沉地不像话,启唇,寒烈:“你不走,我走。”

    转身,近乎落荒而逃。

    “哈哈哈——”她大笑,素颜苍白,近乎狰狞。

    笑过,浑身力气被抽干一般,她跌坐在地上,眼角的眼泪一滴一滴,泛滥成灾,淌过嘴边,酸涩极了,她终是小声的抽噎:“叶在夕,为什么要爱上她,你明知道不可以的,为什么?我就不行吗?为什么我不行?”

    回答她的只是一时冷清,她的哭声断断续续。

    毫无理由,无力操控,那才是爱情的本质。爱情,是种包裹着蛊惑的毒药,会致命的。

    而她,正在赌着命,为了那个蛊惑。她耗尽力气,跌跌撞撞地走到窗前,看着楼下那人的车疾速远去,她轻喃:“在夕,你都这样,那我做的那也到底都算什么?你把我变得自以为是一厢情愿了。”

    叶在夕丢盔弃甲落荒而逃,她也落得个一败涂地,伤人伤己。

    没有月光,窗外,雨落的淅淅沥沥,打在窗上,杂乱无章。

    一处阴雨,一处冷。左家的窗台,亦是同样被雨打得杂乱无章。

    江夏初走进房间,直接蜷缩到沙发上抱做一团。眯着眼睛,并未看跟着进来的左城,语气敷衍:“我累了。”

    沉默了一路,她一开口就下了逐客令。

    左城便站在她触手能及的地方,垂眸凝着她,抿着唇沉默了须臾,却只是说了:“我一直在等你。”

    等她回来,等她解释,即便是现在,等她睁开眸子看看他。

    缓缓地,她掀开了眸子,冷然地看着左城:“等我做什么?”

    “想知道,还要多久你才会回来。”

    “怕我不回来吗?”似乎说了什么可笑的事情,冷笑嘲弄。

    “不会,你一定会回来,所以我不会去找你。”他回答,声,冷而自制,只是眸子凝着一种近乎沉凝的光。

    要是江夏初知道,在左城不去找她的那段时间了,左城设想了无数种可以让她乖乖自己回来的办法,甚至设想了无数种凌迟带走她那人的办法。要是她知道,一定大骂疯子吧。

    他确实是个疯子,做过,想过无数疯狂的事,却还时时担心她将他视为疯子,并极力掩藏。

    然而她呢,面对左城总是不冷不淡,眸光总是隔着千山万水,她问他:“不问我去了哪里吗?”她往沙发里蜷缩,声音有些冷颤。

    “不要告诉我。”左城走过去,半蹲在她面前,仰头,才能看见她的眸,他声音冷涩,“夏初一定不要忘了,不管走多远,你终究是要回来的。”

    他说出了,她最不愿意相信却无力改变的事实。脸色微变,骤然森冷:“不用提醒我,我不会逃,也逃不掉。”

    他对她笑,那笑冷彻,却绝美得好似幻影,她只觉得毛骨悚然。房间里很静,从窗户里漏进来的风,吹得茶几上的书婆娑作响。左城俯身,离她很近很近,彼此呼吸缠绕,他启唇,连气息都是冷冽的:“夏初,不要让自己有一点危险,不要让我找不到你,你若想出去,我断不会阻止。”

    明明左城话语温柔宠溺,江夏初却像置于寒潭。

    她淡定,只是强忍慌张而已,接过话:“你不会阻止,却也不会放任。”

    左城会大大方方地给尽所有自由,因为他总有办法让人背负枷锁寸步难行。

    江夏初懂,他的左氏风格。

    左城不语,缓缓退开距离,大抵是默认了江夏初的话。

    她半靠沙发,他半蹲在她身侧,让她想到了一句荒唐的话,说男人尊一个女人为王,定是爱惨了这个女人。突然觉得爱情言论太过荒唐,她绕过左城从沙发上起身,垂眸俯视:“左城,知道以爱之名开始的囚禁会是个什么结果吗?”

    什么结果,他不曾假象,不语,站起,只是凝着她,似乎要望到她眼底深处。

    左城的视线叫江夏初心慌,她闪躲开,拿起茶几上那翻开到一半的书本,递给左城:“《科特与莫斯》看看吧。”

    左城并没有接过书,这书里甚至还留着他翻阅过的痕迹。

    科特是西方古史中的神,莫斯是他陪他征战的兽。当神爱上了兽,科特折了莫斯的羽翼,莫斯死于囚困,科特殉了葬。

    以爱之名开始的囚禁……科特与莫斯就是例子。

    江夏初悻悻收回手:“你原来知道啊。”

    江夏初垂眸,手上一空,书已经落入那人掌心,指尖还沾染了那人微凉的温度,她下意识地想要退,那人却擒住她的手腕,声音甘冽到她觉得刺耳:“我不是科特,更不会让你变成莫斯。”

    江夏初只是冷笑,不想言语。确实,左城不是科特,她也不是莫斯,左城比科特狠多了,她自己比莫斯悲哀多了,至少莫斯的恨里多多少少惨杂了一分割舍不掉的恋。

    她眼里是冷漠,他眼里有沉凝,手上不由得用力。

    她不挣扎,只是微微蹙了眉,左城几乎慌乱,松了手,看着她微微泛红的手腕,眸间沉沉浮浮着疼惜,声音柔和轻缓:“夏初,不要有下一次了,好不好?”

    三分祈求,三分哄骗,三分小心翼翼的不确定,只有一分无奈的命令。

    她扬唇,冷硬的弧度,眼里带了戏弄:“你生气了?会惩罚我吗?”

    似乎,对于这个男人,江夏初已经学会了有恃无恐了,因为他纵容,也因为她一无所有。

    “不,我不舍得。”

    对于,左城的回答,只是意料之中。

    她只是冷然,无动于衷。左城奉行等价交换,这舍不得,她要不起,敬而远之。

    意料之外,左城还说了一句:“我只不舍得你。”语气寒烈中带了森然的杀气,“你不该找别人的。”

    左城,动了杀意……

    兴许,她真的错了,低估了这个男人的疯狂。

    江夏初眸光一紧,灼灼睃着左城:“不要动他,他只是我的朋友。”

    “你不需要朋友。”敛了敛眸中的阴寒,语气忽地有些沉凝无奈,握着江夏初的肩,“夏初,那个人,离他远点。”

    他总是这样运筹帷幄,将她的所有都捆绑在他掌心。

    她抬眸,直直望到江在铖沉沉深邃的眸底,破碎的冷漠,取而代之的是愤然:“左城,我只说一遍,不要再拿我在意的人来威胁我了。”狠狠,推开左城的手,她推开几步远,“你可以试试,我倒想看看,后悔的是你还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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