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的纵容……
正胡思乱想间,白玉堂突然轻轻地弹了一下他的额头,展景天反应过来,见那人似笑非笑地看着自己,想到刚才自己一直在考仑于他的事情,立马恼羞成怒地瞪回去。
白玉堂无奈地拉他起来站到自己身边道:“你怎么跟只野猫似的,稍不顺心就亮爪子?”
怒!刚想发作,无奈白玉堂早有准备地制止了他,把他拉到身前说,给你看点东西。
说着,双手轻托着景天的脸转向一个角度。
“……”那是靠近大门的一个极不起眼的角落,在灯光几乎照不到的地方,站着一个人,
他看来大概二十出头,很瘦,样子有一些落魄。他和其他人明显不同,他沉默地专注地看着台上的花魁,脸上的表情平淡,透着淡淡的忧伤。
“就是他!”白玉堂在景天耳边小声说。
“那个逃走的人?”景天小声地问。
白玉堂笑着点头道:“其实你早就猜到那个人为什么要晚了一个时辰才逃跑的对不对?”
展景天无奈地笑道:“你不也早猜到了,不然就不会故意放他走了对吧?”
白玉堂无所谓地挑挑眉。
这时,那人突然转身离开,景天立刻就想追出门,却被白玉堂拦住:“这样下去就晚了!”
“那怎……”
景天的话还没问完,白玉堂已经打开了对过的一扇窗,窗外竟然就是大街,只是这里是二楼,正犹豫间,人已随鬃玉堂飞出了窗外,准确地落在了屋顶上后,看到那人刚好从晚风楼出来,他在楼外谨慎地左右看了看,然后快速地走进黑暗。景天想追,却被白玉堂拉着坐了下来。
“不追么?”看到白玉堂狡黠的笑容后展景天立刻明白了过来,“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花魁在这里,他就肯定会再来对不对?”
满意地点点头,白玉堂索xing伸开手臂躺在屋顶上,“以前展昭也问过我一样的问题。”
“什么问题?”展景天神经大条地问。
看着漫天的繁星,白玉堂缓缓地说:“有时候你和他很像,你们都喜欢考虑一些别人不会考虑的问题。有时候,你们又很不像……”
“哪里不像?”展景天微微低下头,想看清楚白玉堂的表情,却看见了他眼中倒映的满天繁星,呆住。
“如果是展昭,看到那个花魁时,肯定会很生气,也会很怜悯。”
“那我呢?”
“你么,没有生气,也没有怜悯,只是有一点不解,还有一副,要哭出来的表情……”
展景天的记忆中,那天晚上,白玉堂躺在屋顶,看着天上的星星,他坐在他身边,看着他眼睛里的星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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